大连方言ldquo轻腚子郎叽rdq
北京治疗皮肤科医院 http://m.39.net/pf/a_6172010.html昨天又被太太用大连话揶揄了一句“轻腚子郎叽”。起因是,物业给小区业主提供春节的春联和福字,并告知我家这栋楼的居民周日下午去物业领取。周日上午,我没有什么活动安排,百无聊赖,闲得五脊六兽,便穿戴整齐准备出门。太太问我“去哪儿”?我回答“去物业领春联和福字呀”。太太杏眼圆睁冲我说“不是下午吗”?接着她就跟了这句“真是轻腚子郎叽”!“轻腚子郎叽”是大连方言,它形容某人不稳重、好显摆,也有嘚瑟的意思。太太说我“轻腚子郎叽”,显然她认为我不够稳重。这句方言极其生动,想象力极其丰富,“腚”是“屁股”的俗称,人坐下通常都是用屁股的,方言用了“轻”字冠在“腚”(屁股)的前面,它认为,如果“腚”小而轻,人就更好动、也更容易活动,而有些人或性子鲁莽,或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喜欢显摆,或不会老成持重,他们的表现往往就是好动、就是易动。至于方言里的“腚子”,那是“子”与“腚”放在一起构成合成词,而“郎叽”则是大连方言中的语气助词。无疑,“轻腚子郎叽”是一个贬义用语。我是喜欢大连方言的,我曾写过介绍大连方言的两篇文章,一是文章《水荡(裆)尿裤》,那句大连方言“水荡(裆)尿裤”是用来讥讽有些人做的事情质量很低劣糟糕,一如人尿了裤子那般尴尬。二是文章《大连方言“血能炮”》,我摘录这篇文章里的一段 :(摘录)大连有一句方言:血能炮”(pào)。这句方言有两层意思:一是形容某人善于吹牛(talkingbig),二是形容能讲,口才好(eloquent),大连话也叫“能白话”(读音:bá?huo)。我是大连人,自然熟知这句方言,以前用文字表述时我用的是“炮”字,今天忽然心血来潮,翻阅一下词典,看看究竟这个字用得对不对,我居然查到了一个“奅”(pào)字,“奅”字的词义是“说大话,比如‘大奅佬’,就是说大话的人”。基于词典的解释,如果涉及到吹牛,这句大连方言似乎应该写成“血能奅”,可是方言还有“能讲”(eloquent)的意思。在词典里,“炮”字既没有吹牛、也没有能讲的意思,但方言是不讲规范的,我宁愿还写成“血能炮”,觉得“炮”的特质是“响亮、如雷贯耳”,喜欢吹牛的人有很多嗓门大,另外,用来形容“能讲”不算牵强附会。我看重的是“血能炮”里“能讲”(eloquent)的意思。(摘录毕)我愿意有机会就用文字的方式记载和保留一些我所知道的大连方言,因为我担心大连方言会逐步消失。在大连,会说“地道并正宗”大连方言的人,主要当属那些上个世纪五十、六十年代在大连出生的人,他们中很多人的父母是从山东或者南方地区过来大连定居的,父母们还操着他们老家的口音,但他们在大连出生的孩子们,受地域环境的影响,已经不跟父母说家乡话、而改说“大连话”了。那些上个世纪五十、六十年代出生的人,他们现在已经变成老人,他们的下一代人,有很多读了大学,有很多去了外地或国外工作生活,他们知道大连方言,但他们说大连方言的机会已经不多,而他们的下一辈人,也就是上个世纪五十、六十年代出生的人的孙儿辈,他们知道或者常说大连方言的机会则更少,因为他们去读书的学校里普遍都讲普通话,在他们中间,听到的也是大家互相都用普通话交流。另外,大连现在已经变成了开放城市,外来人口逐日增多,公共场所听到说大连话的人群也越来越少了。但愿听着“亲切、‘赶道儿’”的大连方言经得久一些,不衰得久一些。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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